午後的陽光灑滿大安森林公園,樹影斑駁的草地間透出柔和的光線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。我正漫步於蜿蜒的小徑上,偶然間被一處畫面吸引住了目光——不遠處的草皮上,一對異國戀人或坐或臥靜靜相對凝視。
男子英俊的臉龐泛著淡淡的笑意,眼神如同晨曦般溫暖;女子則帶著一絲羞澀的神情,目光如湖水般清澈明亮。他們的手輕輕交疊在一起,似乎連微風都不忍打擾這一份靜謐美好。四周的世界仿佛靜止,唯有他們深情對望的眼神,在微微跳動的光影中熠熠生輝。
那一刻,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卓文君《白頭吟》中的佳句:「願得一心人,白頭不相離。」這短短的十個字,如涓涓細流般流淌過我的心田。它寄託著人們對永恆愛情的向往——若能相知相惜,又何懼歲月荏苒、鬢白如霜。
然而,這詩句背後的故事卻帶著一絲悲涼。卓文君與司馬相如因愛私奔,卻在司馬功成名就後生出納妾之意。滿腹愁緒的卓文君揮筆寫下《白頭吟》,字裡行間道盡了棄婦的孤寂與憤懣。儘管如此,「願得一心人」依然成為後世戀人們用以表白的美好詞句,但若細究其背景,或許不太適合用於新人祝福。
這對戀人的畫面深深印刻在我的記憶中,彷彿在提醒我,美好的相遇與深情的凝望,便是愛情最純粹的模樣。而詩句、故事與影像,總在不經意間觸碰我內心最柔軟的角落,激盪起一陣陣情感的漣漪。
2012/02/12於 八里
上篇是2012年,我以這張午後公園的照片,寫下了《戀人唷! —— 「願得一心人,白頭不相離。」》。昨日整理過往文稿,驀然發現竟已累積百餘篇,字裡行間皆是歲月的痕跡與心緒的流轉。翻閱此篇舊作,心中泛起不同的感念——那時的凝視,如今讀來更添深意。於是提起筆來重新補筆,不為修飾,只為回應那份曾經悸動的情懷。
午後的陽光灑滿大安森林公園,樹影斑駁的草地間透出柔和的光線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。我漫步於蜿蜒的小徑上,偶然間被一處畫面吸引住了目光——不遠處的草皮上,一對異國戀人或坐或臥,靜靜相對凝視。
男子英俊的臉龐泛著淡淡的笑意,眼神如晨曦般溫暖;女子則帶著一絲羞澀的神情,目光如湖水般清澈明亮。他們的手輕輕交疊在一起,似乎連微風都不忍打擾這一份靜謐美好。四周的世界仿佛靜止,唯有他們深情對望的眼神,在微微跳動的光影中熠熠生輝。
那一刻,我心中浮現出卓文君《白頭吟》中的佳句:「願得一心人,白頭不相離。」這短短十字,如涓涓細流般流淌過心田,寄託著人們對永恆愛情的向往——若能相知相惜,又何懼歲月荏苒、鬢白如霜。
然而,詩句背後的故事卻帶著一絲悲涼。卓文君與司馬相如因愛私奔,卻在司馬功成名就後生出納妾之意。滿腹愁緒的卓文君揮筆寫下《白頭吟》,字裡行間道盡了棄婦的孤寂與憤懣。這句「願得一心人」不僅是愛的誓言,更是對人性堅貞的期盼;「白頭不相離」不只是歲月的陪伴,更是對初心不改的守候。
我不禁嘆了口氣,寫了一首《白頭吟後感》,以誌感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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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心難得世多欺,願語深情未可期。
私奔舊夢隨風遠,納妾新愁入夜悲。
筆下孤懷成絕唱,人間誓約有誰知?
若非情重何堪痛,字字如針刺我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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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詩,既是對卓文君情感的回應,也是對愛情誓言的省思。在戀人凝視的畫面中,我看見了愛情最純粹的模樣;在詩句與歷史的交錯中,我感受到情感最深層的震盪。或許,真正的愛,不在於誓言的長久,而在於每一刻凝視的真誠。
戀人唷,願你們在光影中相守,在歲月裡相惜。而我,在這午後的公園,在八里的記憶裡,以詩與筆,守護那份曾經悸動的心。
2025/10/03 補筆於 淡水